朱思思淬了一口,笑得极为猖狂,“我输的不是你,输的只是司宴礼对你的新鲜感而已!”
喻初七看了眼她已经糊得不能看的底妆,移开了视线,毫不在意道,“就算没有司宴礼,我还是喻初七。你呢?朱思思?你的家庭应该以你为耻吧?”
朱思思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人变得激动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往喻初七身上砸,被喻川行一脚踢翻在地,蜷缩着身子好半晌无法动弹。
喻川行沉着脸开始了最后的宣判,“以后我不想在黎都看到你和你家人。”
喻川行话落,朱思思疼的有些痉挛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彼时还布满恨意的脸上,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朱思思的手抓着喻川行裤腿,
“不!我爸妈什么都没做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爸妈,你们随便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求你了。”
喻川行并不买账,冷着脸用力将朱思思踢开,面冷如修罗,“你自找的。”
疼痛在此袭来,朱思思还没等缓过疼痛,跪在地上挪着身子抓住了喻初七,边说边磕头道,“对不起,初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爸妈吧…”
喻初七不是什么圣母的人,她哥哥帮她撑腰,她自然不会求情来灭自己人的威风,况且既然做了这些事情,朱思思就应该受到惩罚。
“朱思思,看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真相,我免费告诉你个消息,那天方羽妮替你倒的两杯酒,都被下了药。”
“想害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引以为傲的闺蜜方羽妮。”
喻初七没再逗留,跟着喻川行一起离开了包间。
她知道,包间内的朱思思,等待她的又会是另一种命运。
至少在黎都,她再也看不见朱思思这个人了。
有的人看似可怜,但曾经在这些可怜人手底下锻造了许许多多比他们更可怜的人。
所以,这是朱思思的报应,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