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贤弟,我有话说!”柴进与孙新碰杯,踌躇后开口。
“老哥,尽管说来。”孙新大度地挥手。
柴进又给孙新倒酒:“不知贤弟是否与宋江有仇?”
孙新眉头不经意间皱起又舒展,笑着摇头:“不曾,只是个人原则,不爽黑三郎阴险狡诈,心肠毒。”
两人的议论也让周围其他人说笑声止住或者减轻了。虽然依旧在吃酒说笑,但却竖着耳朵倾听着。
“哈哈哈,这就好!”柴进哈哈一笑,当起了和事佬:“我常与宋押司有书信往来,知道这是一个有抱负,能容人的贤才。只是被一女子害得报国无门。贤弟,老哥从中调解,以后便不要为难于他。”
这句话尽管说的很客气,但却有些无稽之谈和无礼。言外之意就是看在我的份上,不要针对宋江。
这顿时就让孙新心头不悦,对这位柴大官人印象更差。这是明目张胆地透露出宋江在他心中更重要,宋江在青州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遭人唾弃。这位没落贵族之后,却视而不见,还想着说好话。
孙新心中想归想,却没有表露分毫,笑着点头:“老哥既然发话了,那以后见了宋江不再打打杀杀。”
“哈哈哈,好好好……”柴进很高兴,爽朗地大笑。
“老哥,此次拜访,我也有事相求啊!”孙新又跟柴大官人吃了几杯酒,满脸忧愁,纠结半晌后说来。
“哈哈哈,贤弟有事尽管说。”
“大官人世代在沧州,人脉关系广泛。小弟想购买一些北地好马,小舅子想组建商队,购买大海船。”
“哈哈哈……,买马,买船,兄弟,可算是找对人喽!柴家在沧州也是有马场,沧州港口有造船厂……”
“哦哈哈……,老哥,来,咱兄弟吃酒!”
……
孙新早就听说过沧州柴进能耐大,好马,大船不在话下。眼下听到牧马场和造船厂,一下子心花怒放。之前的不悦放在心底,拉着对方开怀畅饮,洽谈马和船的买卖,夫人和兄弟也来敬酒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