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道:“聂府的财产,父亲也有份。”
聂远独自一人辞官回乡,啥也没带走,回老家镇上私塾教书,虽然月银不高,可是私塾管吃住。
聂老夫人气笑:“聂府里花的每一文钱,都是老身所赚,你父亲当官多年,一文钱都没往家里拿。”
上次因为聂清宜之事,以捐赠名义给到朝廷的东西,都是用的她的银子。
聂夫人越想越气,若不是长子和长媳日日哭着念叨聂清宜,将一切罪责怪在江晚晚身上,她也不会冲动之下,行此算计。
现在事迹败露,就都是她的罪过。
“城西两套宅子,你们兄弟二人一人一套,都给老娘滚。”聂老夫人怒道。
他们想要她的命,万万不能再住在一个屋檐下,保不齐哪天就被他们毒害了。
外家女惦记不上娘家的财产,灰溜溜的离开聂府。
聂成和聂威二人对此分配并不赞同,他们母亲家财万贯,到头来只分了套宅子给他们。
尤其是聂成,他是家中长子,又在朝为官,聂府的一切,原本都该是他的。
聂威是聂老夫人的小儿子,从小娇生惯养,手上私产颇多,可是远远不及聂府的一成。
他兄弟二人原本还想争取一下,却被聂老夫人派护卫盯着收拾东西走人。
两大家子被轰出聂府,西城的两套宅子大小差不多,对于分配上倒是没有多大分歧。
聂威见聂成一脸愁容,连忙小声安抚道:“兄长莫急,娘这个岁数了,也活不了多少年,她手上的产业迟早还是咱们兄弟二人的。”
聂成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脸上露出丝丝喜色。
聂老夫人的风韵事情本就在街巷传得沸沸扬扬,见聂家子往外面搬东西,立即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聂家兄弟与他那不洁的母亲斩断亲缘啦?”
“看样子是,要不然怎么会拖家带口的搬走?”
“聂府怎么回事,先是聂二小姐出事,紧接着聂老夫人陷入丑闻,流年不利啊。”
“关流年何事?我看就是家风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富贵人家都玩得花。”
“你可真别说,聂老夫人一对三,那是个什么玩法?”
“没见识,这年头,连男子和男子都能那啥,一对三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