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有个朋友想听听你说的男子和男子的事情,能不能展开说说?”
“要我说,聂家子还算仁至义尽,只是与聂老夫人断绝关系。换作一些人家,为了自己的名声,会将失贞的母亲害死。”
“哼,你焉知聂家子没有害他们母亲?聂老夫人那个泼辣货,也不是那么容易害的。”
“就是,聂家子若真的正气,该净身出户才是,拿着他娘的东西又骂他娘,我要是生这种儿子,还不如掐死他。”
“要我说啊,人都得学习聂老夫人,名声算啥呢,当然是命重要。手上有花不完的银子,好好享受就是,管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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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围观群众的议论,聂成和聂威的脸色差到极致,让人快速将东西抬上马车后,灰溜溜的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周氏盯着聂府朱红色大门一动不动。
今日被明月司的人缠着,她都不知道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怪盯着她安国公府的人那么少,敢情都来聂府瞧热闹。
可是没几人知晓聂老夫人之事,她也未对外宣扬,到底是谁走漏风声的啊?
这下怎么办?她原本想以这个秘密来要挟聂老夫人给封口费。
想到谢洛坤那个无赖还在安国公府门前闹腾,周氏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海棠书屋
聂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听见有人禀报安国公夫人拜访。
她稳住情绪,让人带进来。
周氏见聂老夫人坐在床榻上,立即便红了眼眶,“昨日安国公府招待不周,晚辈今日赶来赔罪。”
聂老夫人睨的周氏一眼,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儿装啥呢?
周氏见聂老夫人面色不好,用帕子沾了沾眼角,道:“晚辈家那嫡长女是个狠角色,我作为继母都得夹着尾巴小心伺候,您怎么就惹上她了?”
她见聂老夫人眉梢一挑,脸色缓和许多,连忙又道:“江晚晚那个狐媚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搭上康王世子还不够,长宁侯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聂老夫人咬牙切齿,愤恨道:“老身只要不死,迟早让他们生不如死。”
周氏嘴角上扬,她小声道:“晚辈倒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