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过程中,丁常郁始终站在最明显的位置,一副看戏的模样一次又一次的刺痛邬厌的双眼,刺激着她的情绪。
“哇,你好惨啊,你今天都去三次电疗室了吧。”
“嘿嘿,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丁常郁,是你最好的朋友哦。”
这句话丁常郁几乎每天都在说,听到邬厌都已经麻木了,她缓缓抬起头,身上因为刚刚遭受电击而疼痛着。
但邬厌还是神情麻木的看着面前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你是,丁常郁,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才对嘛,只有我才能让你不被欺负,只有我才能帮你离开这里,听懂了吗?”
“听……懂了。”
丁常郁离开了病房,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中似乎在打电话。
“没想到她这么难搞,但总算是成功了,接下来我会无微不至的陪在她身边,她将是我最成功的试验人选!”
丁常郁的笑声太过刺耳,可邬厌不想要再被她刺激,还要看着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门口像看戏一样看着自己被按在床上注射镇定剂和被按在电疗椅上被电到几乎昏厥的狼狈模样了。
所以,即使装,也要装作被控制,装作完全顺从的模样。
——
换做以前,邬厌会大叫,会反抗,会不顾一切的摔拿砸打,只是这次,她不想再被丁常郁牵着鼻子走了。
邬厌静静地躺在那里,因为病情导致身体不可控地发抖,但她还是不做任何反抗。
丁常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