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问:“老五是怎么死的?”
“宁州有许多宗族教派,且每个势力都有自己擅长的某种东西。”林云堂道,“有些势力并不服大殷统治,因为时常引发争端。”
殷呈问:“这跟老五的死有什么关系?”
兰书白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啊,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
林云堂继续道:“其中有一个势力名为玄衣教,此教极其凶残恶劣,为了练邪功竟然杀害了上百孩童。”
“云亭奉命去剿灭此教,没成想半个月后,玄衣教主单枪匹马闯进军营,扔下一颗头颅后就走了。”
殷呈问:“老五的头?确定吗?”
“虽然那头颅面目全非,可耳后却有和云亭一模一样的胎记。”林云堂道,“是云亭无疑。”
殷呈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所以你是说,一个魔教教主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擅闯军营后,还全须全尾地逃走了?”
林云堂:“……此人武功诡异莫测,诡计多端,又极其狡猾,很难抓捕。”
兰书道:“除了那胎记,可还有别的证明?”
林云堂摇摇头。
兰书道:“万一云亭没死呢?胎记而已,应该很好伪装吧。”
他仔细思索一番,“你方才说那个教主诡计多端,又极其狡猾。那他为何会将人头送来军营?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震慑和报复?”
“可他完全不必亲自来啊,随便派个手下来不就可以了?还是说他真就那么自信”
他拉住殷呈的衣袖,“主公,明天我们去那个什么玄衣教玩玩?”
“哦,这会儿用得上我就是主公了。”
兰书眨了眨眼睛,俏皮道:“万一云亭没死,主君不就可以不用伤心难过了吗?”
殷呈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但是我突然失踪,我老……夫郎会担心的。”
“放心,我有办法。”
第二天,兰书跟林念说他们要去西南军的军营交流一下攻防心得,估计得两三天才回来。
林念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男人几句注意安全这样的话,也没仔细打听。
殷呈顿时有种背着老婆搞小动作的慌乱感,“念念……”
“怎么啦?”
殷呈说:“你是一块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