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舒良策何出此言。
不过他念头一转,反倒问起了昨天的缆车被劫案。
“昨天……缆车被劫,后来怎么样了?”
舒良策盯着他,没开口。
原则上,警方不会向无关人员透露太多案情细节,但对上于白,他还拿不准这算不算“无关人员”。
于白知道,自己也不能让舒良策难办,自觉找了个台阶:“别紧张,我只是有一点好奇。
昨天我进入的杀意空间,是一个……很大的跳棋棋盘,你猜猜,那个杀意空间的规律是什么?
是颜色。
装置把我伪装成了一颗跳棋,前进到其他区域,占领其他颜色,当我占领,棋盘上的颜色就会熄灭,随之空间内杀意暴涨。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杀意空间是谁的吗?这个歹徒,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为什么他的杀意空间会是这个形态的?”
作为杀意侧写师,的确有资格了解和杀意空间有关的信息。
舒良策斟酌了一下:“姜晴研究员递交的报告有分析,歹徒出身寮棚区,的确有一个和颜色有关的习俗,那就是屋顶。”
提到寮棚区,于白了然,其实这就是个贫民窟。
看到于白表情,舒良策点到为止,接下来的话,以他的身份,不太适合说出口。
因为寮棚区的屋顶,和历史腐败脱不了干系。
其实也不是什么习俗,就是很久之前,上面有尝试改善贫民窟的条件,拨了一大笔钱,最后层层瓜分,落到具体执行环节,没钱了,为了应付,干脆就把所有的屋顶铁皮都刷上不同颜色的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