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问题抛给他,门都没有。不就是坑队友嘛,他也会。就你了,白大头。
只有耍坏心眼的时候,宿主才会装自己是小孩。千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被岁观闲一个眼神封住嘴巴,发不出声音。憋得气血上涌,可惜是黑猫,脸红也无人能察觉。
白晁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既然是光庭皇室,我跟程沅沅没准认识,进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能直接问城主要到崔府卷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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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行。”程沅沅回忆一瞬,“凭咱俩的人脉,皇室里应该没有不认识的人了吧?要是遇枳在就好了,她能直接让城主出来跪迎,能省我们不少事儿。”
“看来你和碧云郡主这段时间相处得不错嘛。”白晁语气酸溜溜的。
找侍从通报过后,不多时,城主府管家急匆匆小跑出来,恭恭敬敬领着几人入了府。
夜无痕竖起大拇指:“白哥,厉害。”
“嗐,这有什么。”
还未走入正厅,里头的声音先传了出来:“哟,这不是白大公子么,半年不见,混成这样了?”
白晁入门的脚步一顿,转身要往外走:“怎么会是这货?走走走,赶紧走。”
程沅沅看好戏似的拉住他:“啧啧,你的老相好来找你咯,这不得见上一面?”
“我的老相好?”白晁冷笑一声:“现在不走,你就等着他把所有人都编排一遍吧。”
「哦?」岁观闲眉头微挑,「听起来,像是什么嘴很贱的角色呢。」
“怎么不进来,怕见到我?”门内走出来一道绛紫色的身影,他用羽扇捂着嘴,上下打量所有人一通,“哎呀,不是我说,白晁,瞧瞧你身上穿的廉价布料,我可是记得你非绫罗绸缎不穿的,现下怎的如此寒酸了?”
千岁拳头硬了。
没品的东西,这可是它家宿主特地挑选的高科技自洁布料,舒适程度吊打手工锦缎不说,价值更是能甩几条街!
“哟,一不小心把程家大小姐给看漏了,您怎么也穿成这样?听程伯父说你们俩从皇家武学院退学,去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原本我还不相信,竟是真的?您看着不像是白晁那种没品味的东西啊。”
程沅沅拳头硬了。
那人还想继续蛐蛐,白晁眼疾手快将他手里的羽毛扇子塞进他嘴里,“闭嘴吧!待会儿程沅沅要打你我可拦不住。”
他转过身,朝着自家师兄弟姐们见了个礼,“这是我表弟蓝怀霖,皇子中排名第六,人不坏,但是嘴贱爱损人,并且脑子不太好使,各位多担待一下。”
蓝怀霖呸呸呸吐出口中羽毛碎,“担待个屁啦,谁要和你们这群土包子玩儿啊。”
这下,左诗诗、夜无痕他们的拳头也硬了。
倒是两个披着小孩外皮的家伙没什么特殊反应,全然神游天外——听见白晁那句“爱损人”,陆今朝下意识看向身侧的岁观闲,嘴角不自觉翘起。
岁观闲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舔了舔剩下一半的糖人,道:「小心吾对你开腔哦。」
「开枪?什么开枪??」千岁下意识挡在自家宿主与岁观闲中间:「你别乱来嗷!我们也有枪的!」
岁观闲:「你的这个系统,就像那吃饱了的牛。」
千岁直觉那不是什么好话,连忙在资料库开始搜索,
结果发现是歇后语,吃饱了的牛——肚子一草包。
得,说它是草包呢。
它能受这气?想起不久前岁观闲禁它言的事情,当场就掏出一个差不多的禁言道具,呼啦啦往岁观闲脸上一拍。
一阵微风拂过,原本要拍在岁观闲身上的粉末,被风吹到了蓝怀霖脸上。恰巧他正要张口阴阳怪气,一吸气竟然将道具吸入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