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动,那就用刀架来,效仿祁六那样,软禁在身边。
有才能的人,总会忍不住出言纠正错误。
就像老学究无法容忍文盲乱用成语。
像那饱学清流之士,绝见不得利令智昏。
虽说行为鲁莽了些,但胜在有用。
就比如现在,当林谦决议拨款修路,并有意将祁六调拨来的一万两白银,全部拿出来时。
站他身旁,被一名兵士用刀架在脖颈的隐士,忍不住大叫蠢货,表示钱不能这么花!
然后此人展开分析,表示修路虽好,但府衙之银更需用在赈济上,还要留存一些,以备应急之用。
接着建言道:“修路之所以花费,大头皆在石料,林大人可先行从商家赊来石料,约定往后分年期结付,如此一来,如今只需拿出白银五百两,付清力夫工钱足以。”
林谦愣了愣,摊手道:“这不一样么,早付晚付都要付。”
“大人,不一样。府衙新开,捉襟见肘,一万两白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全部拿来修路,还干不干别的?待过上几年,收上赋税,再慢慢还清商家欠款也不迟。”
“有商家肯赊么?”
那隐士咧嘴一笑:“大人,别家不肯,阮家一定肯。”
对啊!
阮守林是祁公的岳丈,不薅白不薅!
林谦双眸大亮,抬手让持刀的士兵走开,冲那隐士表示,以后你就负责给府衙管账。
没几日,路开始重修。
街道各商铺也开门营业。
街上行人多了,一切都做的有声有色。
祁六注意到,因军营驻扎在大街的原因,导致交通多不通畅。
虽然林谦不敢上门来撵,他也知道不是长久之法。
同时大康也传来消息,栾定宗夜晚袭城的计划,遭遇失败。
敌军似乎早有防备,在城门前设伏,数百死士为此丢了性命。
“传令,大军拔营,前往大康。”
祁六决定,这最后一击,要由他亲自完成。
“是!”
众将听命。
三千多兵马拆除营帐,整备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