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不回去,便要他日日记得,自己被人塞了如此多歪瓜裂枣,还是心爱之人塞得!
魏衡怒极反笑:“楚太子可真大方,若你乘此情,恐怕喜不自胜,立口答应。”
楚时垂下眸子,并未否认,也未肯定,却是看得出,他之心动。
魏衡心中猩猩捶着胸口怒吼,险些气疯再不复理智,他心动,他竟然心动,那些个臭男人哪一个有他如此!
他竟宁愿要一群臭男人,也不愿服软,道一声错。
楚时不懂,他带着诚意,将最大优势转化为把柄递到他手中,他为何越来越生气,气不能将他吞吃入腹。
想是不信任他,不愿妥协。
魏衡本就有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此等付出,的确不足以打动魏太子。
楚时想起福安的话,无声望向白衣摆,自魏衡因益州之事奔走,他食不下咽,汉川言他瘦了许多,确有一处,不减反增,虽不明显,却浅有弧度。
魏衡见他干脆沉默,以默认姿态无声抵抗,头脑一热,名为理智的弦一段一段崩开,起身便要拉着他往后院走。
这副急欲毫无理智的模样,楚时从未见过,他捏住腰侧衣衫,稳住腰带:“殿下,殿下你做甚?放开孤!”
孤!?
差点忘了,他这侍妾,可是大名鼎鼎江南楚国太子,足够资格三妻四妾。
三妻四妾!
魏衡精准扣到字眼,酸意反胃到心滴血,他咬紧牙,身子微微颤抖,恶念一闪而过,若是没了这玩意,他该如何三妻四妾?
魏衡停住身子战栗,心中快意,似解决旷世难题,眉眼舒展开。
楚时身子亏损厉害,定然反抗不过常年习武的魏衡,被人按在床榻间,脱去绣着四爪蟒太子服饰,魏衡眼底偏执,并不在乎楚时如何反抗。
“魏太子,魏太子,魏朝濯!你做什么?”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若将楚时那东西割了,他便不可能三妻四妾,弃他而去,他魏衡的人,今天下无人好觊觎,人只能是他的。
楚时推他:“殿下,殿下你清醒些,你要做甚?不要,我从前不曾欺骗过你,云州之事,若你不满,我们可以再谈,殿下,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