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良看的一阵心抖,生怕他生出什么损招,赶忙追上去询问,刨根问底,求知渴望。
韩光知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以任凭张正良如何询问,他绝不开口。
张正良心惊,压低身段:“韩先生大才,方才殿下出了一难题,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特来请教先生。”
“张先生见解独到,殿下格外信任,即便不谋而合,却也倍受推崇,先生言重。”
“韩先生哪里话,千人有千面,世人循规蹈矩,难免疏漏,先生不同,得您一言惊醒梦中人,是我等之幸。”
韩光往右走,张正良舍了脸面往右拦:“先生莫推辞。”
韩光往右,他往左……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山河不变,江水几经转换,檐下鸟雀换了两茬,柔和扶光落在身上,温暖和煦。
正是四月天,江南晴空万里,碧空如洗,清风送来暖意,拂过长而卷的睫毛,撩拨发丝,缕缕带情。
一辆华丽马车缓缓驶入紫微宫,身后跟随侍从若干,马车停下,奴隶上前充当脚垫。
帘中跳下两人,身着粗布麻衣候着。
帘中伸出手腕,白皙纤瘦,指腹微微泛红,白中透红。
帘子打开,天庭饱满,眉似远山,眼含秋波,面容清冷。
楚时着浅黛纱面,内搭蚕丝,身姿挺拔如松,背影纤瘦似竹,怀中抱着一奶娃娃,稳稳落地,紫微宫掌事恭敬上前,面上冷肃,引着殿下往里走。
紫微宫安静,亲卫手握重刀,警惕四周,身轻如燕,行走如风。
扶光垂下,风摆动竹叶惊起动静。
崽崽睁开眼,小拳头往眼睛上遮,缓缓,眨巴着大眼睛四处观望,他在父亲怀中,十分安逸,挥舞着拳头,往楚时怀中钻。
崽崽如今七月有余,手上力气不小,用不完的牛劲,拽着楚时衣袖,留下浅浅褶皱,乐开颜,将之放在地上,扭动屁股,转瞬便爬没了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