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伸出爪子去够,魏衡将玉拿走:“没收,这是孤夫人的东西。”
崽崽:“……”
他收回手,瞬间哇哇大哭,手脚挥舞着用力,魏衡蹙起眉:“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哭,孤怎么会有你这等随时随地哭的孩子!”
楚时的崽,便是他的崽,他二人注定百年一体,永不分开。
崽崽憋着眼泪,小脸通红,扭过身,用屁股对着他,默默抹眼泪。
魏衡一愣,转而笑出声,从前楚时也这样,若是生了气,便转过身去,气急也不过默默垂泪,惹人心疼。
他将肉坨坨拎起,塞进怀中,拍拍背,不重力道,将人拍的空响:“别哭了,孤帮你保管,待你父亲归来,便还你。”
崽崽鼓着腮帮子,眼中盈满泪,捏着小拳头,唇角下压,崩死起胖脸,凶狠盯着他,粗喘着气。
魏衡看的心花怒放,笑容灿烂:“嘬嘬嘬,哭,你哭,孤今日倒要看看,你除了哭还有什么本事。”
目光落在他握紧他的的拳头,做不可思议状:“怎得,你想动手?孤一指头,便能将你按在地上爬不起来,胖肉团。”
崽崽嘴一瘪,涕泪交加,他挥动拳头,打魏衡下巴,自楚时不闻踪迹,魏衡少有打理,青色胡茬扎人,将肉拳头扎红。
楚霁低头望拳头,哭的更加伤心。
婴儿哭声极具穿透力,魏衡伸手捏住他的脸,让肉挤在一起,压下一个度的哭声:“不许哭!”
作势便要将他踢出去,喂狼最好。
将他丢在床上,极不情愿将楚时衣衫递给他:“行了,谁招你惹你,便如此讹人,以后不定要做个土匪,尽做些不如人意事。”
崽崽抱着父亲衣衫,翻个身,将脑袋埋进袖子,哭声更甚。
魏衡:“……”
好生嫌弃:“你不能出来哭,当心弄脏衣衫,谁家肉团似你这般,脏兮兮的,爱哭鬼,吃的如此胖,那肚子鼓的跟球似的。”
魏衡满脸嫌弃,若非需要这肉团将夫人引来,当真想将他喂狼。
他堂堂一国太子,竟也需要用一孩子,才能引来夫人见一面,无奈之举啊。
楚时睁眼,心口撕裂,呼吸难受,坐起身,随意穿上衣衫,顾不上整齐洁净,拉开帘子:“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