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栾立马点头哈腰的谄媚笑道:“诺,奴婢这就去吩咐。”
景辛夷一袭轻纱长裙,裙摆如水般流淌,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看起来是专门打扮过的。
她的发髻高挽,簪着一支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辛夷花,与她名字相映成趣。
女人脚步轻盈,仿佛踩在云端,身姿柔软如柳,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她走到胡亥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声音如清泉般悦耳:“陛下。”
胡亥抬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对艺术品的欣赏,他放下酒樽,唇角微扬,道:“辛夷,听闻你近期学了一支新舞?”
景辛夷抬眸,眼中波光流转,似有千言万语,真是会演啊。
她笑着说道:“陛下想看,辛夷自当献上。”
话音未落,女人已轻轻转身,长袖一挥,如云般飘然起舞。
她的舞姿柔美而灵动,仿佛一只翩跹的蝶,又似一缕轻烟,在殿中缭绕不去。她的衣袖随着动作翻飞,偶尔掠过胡亥的指尖,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如羽毛轻拂,令人心痒难耐。
胡亥上午刚刚命令景驹给泗水郡的亲朋写一封信,让他们协助秦军平乱。景家的影响力还是值得重视的,这至少能对冲一部分项梁威望带来的威胁。
而翩翩起舞的女人,便是这场政治交易中景家可以获得的好处,她得以离开深宫,前来侍寝,争取怀上皇帝的孩子。同时,因为皇帝的意志出现松动,景氏距离大规模出仕便会更进一步。
与皇帝做生意就是这样,充满了被动,永远不知道皇帝会以何种方式何种名义来做出“赏赐”,但大略总是有的,皇帝如果一直免费白嫖众人,那付出的隐性代价会极为高昂。
老天爷都不差饿兵呢。
胡亥的目光始终凝视她,眼中笑意渐深,心头也越来越热,他许久没碰女人了。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勾住她飘过的衣袖,微微一扯。景辛夷猝不及防,但她反应很快,身子一旋,柔软的身段顺势跌入他怀中。
女人脸颊微红,呼吸略显急促,也许是跳舞累的吧,景辛夷抬眸望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嗔意,却又有无限柔情。
胡亥笑了笑,他不想花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谈什么情,说什么爱,他现在只想泄泄火,完成这笔交易,因此打断了舞蹈。
另外,他心底里永远记得,他杀了这个女人的弟弟,所以,爱与喜欢,真的可以装出来。
他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温热,带着酒香:“辛夷的舞,果然令人心醉。”
景辛夷长睫轻颤,声音轻若蚊吟:“陛下,莫要取笑辛夷。”
殿内静谧,唯有烛火轻轻跳动,映得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胡亥的手指顺着她的天鹅颈滑下,景辛夷的脸颊愈发滚烫,倚靠着皇帝微微娇喘,胡亥顺势揽住那纤细腰肢,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似在探寻着什么。
周遭静谧,唯有心跳声在暖雾中愈发清晰,似在奏响一曲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缱绻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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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夜风轻拂,带来远处山间的草木清香,与殿内的暧昧气息交织,仿佛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旖旎。烛火摇曳,映得两人的身影愈发缠绵,一幅静谧而暧昧的画卷伴随着低吟在这骊山汤泉宫中展开。
……
女人第二天便被送下山去,换了韩夫人上来,一方面是他想这个为自己诞下孩子的功臣了,另一方面则是他进入贤者时间后,从理智上来讲就不想接触景氏这个女人了,干脆撵下山去,换一个顺眼的过来。
“陛下。”韩素素到了,她略微有些拘束,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与皇帝亲近了。
胡亥倒是很想她,人走得远了,总会对刚刚出发时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泛起美好的回忆。
他拍了拍一旁的位置,毫无隔阂的跟她说:“过来坐。”
“诺。”女人款款而行,面色上恢复了自信,显然,韩素素发觉皇帝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