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怀远冷哼一声,伸手指向窗户。
我顺着他手指看去,只见窗外旭日东升霞光万道,将窗外映成一片金黄之色,这分明是清早日出时分的景象!
可我来肖怀远房间时明明是下午,打坐调息了几分钟,现在怎么成了早晨?
我不由得奇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是几点?”
肖怀远见我一脸茫然,神情不似作伪,他脸上神色也稍有缓和,沉声说道:“现在是辰时四刻,早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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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罢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慌忙说道:“刚才明明是下午啊,怎么变成早上了?”
肖怀远说道:“你在定静之中行功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见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接着说道:“人入静之后恍恍惚惚杳杳冥冥,往往并不知时间长短,无论三五分钟还是三五个时辰,往往都觉只是一瞬之间。
随着功夫不断精深,入静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有的佛门高僧可禅定七天七夜,称为‘禅七’,便是类似的道理。不过咱们道门的功夫,却并不讲究这些。”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打坐时听到有人念诵经文,是师父诵的么?”
肖怀远听罢脸上浮现怒气,对着我厉声说道:“若非我在旁护持,你昨夜便有走火漏丹之患,长此以往必然根基崩坏。到那时别说修炼玄门真法,就连你这个人都得废掉!”
我听罢急忙对肖怀远行了个大礼,口中说道:“弟子多谢师父救护之恩。”
肖怀远听罢却并不让我起身,反而冷笑一声说道:“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吗?”
我一脸茫然地问道:“说什么实话?”
肖怀远怒道:“寻常人初学打坐,心中必然杂念纷飞,心猿意马难以降服,坐不了几刻便须离座。”
“等到心中空明澄澈,万念俱灭而一灵独耀,非得数十日不可。到了这一步,方可神念返照,在丹田之中渐渐凝聚真气。”
“可你今日不过初次打坐,丹田中那一股真阳之气是从哪来的?谁传授的你聚气之法?你到底为何拜我为师?还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