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台球,我不由的兴奋起来。工作日,能让我兴奋的无非两件事,一件是下班,另一件则是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赛。
点上一根烟,故作镇静的说道:“过会儿,你先把手头的工作弄好。”
似叶对我莞尔一笑,优雅的起身去忙工作。
我则是盯着窗外过往的行人,看他们忙忙碌碌,看他们谈笑风生,看他们牵着阿狗,背包里装着阿猫,世间众生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呈现在我面前,好似一场没有独白的电影。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似叶提着包对我说:“走吧,去球场。”然后转身对服务员说道:“蓓蓓,我不在的时候帮我把店看好。”
蓓蓓应诺一声,我和似叶便走出“昔梦”酒馆,坐上似叶的车,一路不急不躁的来到似叶的家中。
似叶家还蛮大的,两室一厅,占地一百多平方米。这本该是似叶和她前夫共同的住所,但是她的前夫把她抛弃了,原因我尚且不知晓,我只知道那段时间似叶眼眶时常红肿,整个人都没精神。
我努力回忆一下,那个时候我大概在上初二,而她早在大一的时候就辍学继承了这家店,并且一年后和前夫结婚。这场婚姻开始的很快,结束的更快,像一场闪电点缀一时的天空,留下一段漫长不知边际的轰鸣。
时至今日,我不知似叶是否从中走出来,现在她一个人,没有恋爱,更没有再婚的打算。可能是离婚带给她过多的阴影,所以对婚姻有了抗拒,目前尚且这么猜测。
一进门,似叶抬起脚后跟,熟练的脱下高跟鞋,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我把球桌整理一下。”
我没有回应,默默不语的走进浴室,简单把身体简单冲洗一遍,然后下半身裹着浴巾,来到似叶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气息和心潮澎湃的味道。我把球杆对准白球,前方一层挨着一层堆放整齐,脑海里忍不住去想其他事。
首先,我会计算我和似叶打过多少次台球友谊赛,实在不记得,大概有四五年了,从我成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