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王余孽?澍王封地在江城,怎么杭州还有他的人?”今夏诧异地问道。
“红绡是杭州人,红绡的哥哥在这里有一部分人。”岑福回道。
“那大人是被红绡的哥哥所伤?”今夏抬眸看向岑福。
“嗯,”岑福点点头,“不过那些人已经被处理了。只是打斗中,他们中有人冒充夫人,大人情急一分神,才背部中刀。”
今夏忍不住皱眉眼含泪水:“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大人,多谢岑校尉,你也快回房休息吧,小心伤口。”
“夫人放心,我的伤口无碍,那我先回房了。”
“嗯,兰妹妹想必担心坏了,快去吧!”
岑福走后,今夏靠坐在床边,看着陆绎匍匐在床上,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大人武艺高强,若没人冒充她对付大人大人绝不会受伤……越想越气……眼泪便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直到天明,今夏的眼睛已经成了桃子,腮边还挂着泪。陆绎轻哼了一声,今夏用手背擦胡乱擦一下脸颊,俯身来到陆绎身边:“大人醒了,还疼吗?”
陆绎艰难地抬起手,手指划过她的腮:“夫人莫哭了,我没事。”
“大人,你这样躺着是不是很累,”今夏吸着鼻子,“我扶你起来坐一会儿。”
陆绎点头,今夏便扶他起来,“大人,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若是带上我,便不会有人冒充我了……”
“一样会的,那样更不好分辨,”陆绎哑着嗓子摸着今夏的小脸替她擦去眼泪:“现在没事了……那些余孽皆去找澍王了,夫人莫哭了……”
一连三日,今夏寸步不离的伺候着,陆绎已好了大半,只要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不拉扯后面的伤口,便不再疼了,伤口也已经结痂。
这几日,陆绎养成了靠在今夏身上的习惯,柔软的小身子,可以给他一个支撑,若是没有支撑,坐一会儿后背的伤口,便会丝丝拉拉的传来痛感,匍匐在床上时间一长,压得心肺都不舒服。
这会儿,刚刚用过午膳,陆绎又靠在了今夏怀里,轻声问道:“夫人,后日,便是簪花大会了吧。”
“大人,我早不想什么簪花大会了,只盼着大人快些好,我们好回京。”今夏握着他的手。
“为何不想,夫人此次不就是来……”陆绎的大手揉捏着掌心里饿柔荑。
“大人,簪花大会人多,若是无意中有人碰了你的后背,那伤愈发好的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