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却没有反应。
沈时搴眉心拧着,正准备转身往楼下前台去,门却开了。
祝肴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拉着门。
她白皙的肌肤如雪,此时却蒙上一层绯红的霞光,整个人也微微晃动,似是站不稳一样。
“祝肴?”沈时搴立马上前扶住她。
将她抱上床。
他低眸瞧了一眼,替她系上扣子,“衣服也乱糟糟的……”
沈时搴不喝酒,但也不是不懂酒。
祝肴身上浓烈的酒意,一闻便是高度数的白酒。
“啧,怎么喝了这么多?”沈时搴转身进了浴室,用温水洗了毛巾,替祝肴擦拭脸和脖子。
又下楼找民宿老板,拿了些解酒药。
做完这些,沈时搴守在祝肴的床前,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往后靠,悠悠然地玩着手机。
过了小会,床上的人终于出了声,“沈先生?”
沈时搴放下手机,倾身瞧去。
祝肴眼神迷糊,“沈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沈时搴笑了笑。
心中却腹诽,醉了也叫他沈先生。
看来这称呼是真难改。
祝肴头脑不清醒,却也下意识红了几分脸,“想我了?”
“嗯,想你了,”沈时搴捏了下她有几分肉感的脸颊,淡淡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种想。”
祝肴唇色很红,眼波流转间,声线也有些哑,淡淡一个音:“哦。”
“啧,变高冷了。”沈时搴轻笑,替她掖一下被子,问: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餐厅里有活动,我迷迷糊糊就上了台去,最后就喝了三杯酒。”祝肴翻了个身,面朝沈时搴坐的方向。
她手心托着自己的脸,乖乖巧巧侧睡的姿态,醉意熏染,眼眸迷离。
小主,
沈时搴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嘲道:
“酒量比我还差。”
沈时搴突然想,如果他和祝肴能有一个孩子,那孩子的酒量肯定更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沈时搴笑了声,收回思绪。
随即垂眸,问祝肴:“清醒些了?我带你洗澡。”
说着,就要弯腰抱床上的人。
“不,我不想洗。”祝肴连忙摇头,将整个人都往被子里缩,“我好累,头又疼,浑身也酸,一点不想动。”
沈时搴:“我替你洗澡,什么时候让你动过。”
祝肴:“……”
这倒是真的。
每次结束后,沈时搴都会抱着腰酸无力,精疲力竭的她去洗澡。
“不。”可祝肴还是觉得累,摇了摇头。
“不错,脾气见长。”沈时搴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尖,不再让她洗澡,而是起身拿过衣架上的浴巾,往浴室去。
“你、你这是……”祝肴眨了眨眼,懵乎乎的头反应不过来。
“有些人不爱干净不洗,我可是要洗的。”沈时搴回头淡淡道。
“你、你要在这里睡?”祝肴终于明白了。
“我不在这里睡,在哪里睡,有祝肴同学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沈时搴说完,脚步都透着愉快地进了浴室里。
原本以为有两天见不到她。
结果意外发现她竟就在身边,这么好的事,不是天上掉馅饼吗。